
韩银梅:阅读是我的日常习惯
我与读书的缘份要归于我的父亲。后来听父亲说他在五十年代积攒了不少的书,那时他也是个文学青年。但经过了一场文革,我知道这些书的时候,它们已寥寥无几被堆在一个木头条子钉成的小书架的最上端,蒙了一条灰蓝色布单,算是束之高阁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文革的气氛还无处不在,很多事情都还处在禁闭当中,书,自然是免不了的。在精神与物质极度贫乏的时代,很多年轻人开始打着手电筒钻在被窝里彻夜读着私下里非常流行的“手抄本”。读手抄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那都是有本事弄到书并有能力为自己营造阅读环境的人才有可能读到。那也是一种冒险,一旦被抓住,有可能书毁人半死。我当时十一二岁,自然没有那个能力,却又对那个场景充满向往。有一天,家里没人,我便踩着一只凳子掀开了书架上的布单。我记得第一次拿到的是鲁讯先生的《祝福》单行本,薄薄。第二次打开的是但丁的《神曲》,厚厚的,还有掉到地下的一本是长诗《嘎哒梅林》。我脸红心跳地翻了一阵子这几本书的插图之后,突然头疼欲裂,当时我很害怕,猜测着是这几本“封资修”的书使我中毒头疼的,其实是煤烟中毒了。
渐渐地,父亲那个小书架上的书成了我的精神园地,我知道了托尔斯泰,雨果,契诃夫,巴尔扎克,塞万提斯,狄更斯等等屹立在世界之峰的大文豪们的名字。也知道了我们中国的四大名著。虽然对这些书不甚理解,几乎不懂,但却为阅读打下了基础。到了八十年代末期,西方文学大量涌入,我开始知道了海明威,福克纳,马尔克斯,卡夫卡,乔伊斯,博尔霍斯等等等等西方文学大师的名字以及他们的作品。这其间我也喜欢上了日本文学,知道了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还有古典作品《源氏物语》。
到了现在,读书早已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习惯。读书的范围也更多更杂了,哲学的,心里学的,美学方面的书我尤其喜欢。总之阅读书籍使我的人生丰富了许多,滋润了许多,使短促的生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延展。但看到时下人与书的隔膜、且对读书抱不以为然的态度时,总有遗憾和痛心,特别是电子迅息海量充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之后,更给不读书找到了借口,或曰:此读亦彼读也。把阅读和浏览混为一谈。也有人说,时代决定着人的行为。但我还是要告诉大家,时代无论怎样变,使人保持清醒的途径之一便是——阅读书籍。
韩银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银川市文联,专业作家。在《当代》《中国作家》《花城》《大家》等文学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部分作品入选《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国年度精品》选本等。出版过短篇小说集《我厮守的终结》《雁去鱼来》长篇小说《西夏》(合著)等。
刘健彷:我以阅读修炼自己的灵魂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阅读,只要是有文字的东西,我都要抓来阅读,那样子真是有点饥不择食。可以说,少年时代的阅读,是为了满足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其结果就是抓来了一批关于战争年代的长篇小说挑灯夜读。虽说那些书充满了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情结,在如今来看有些虚假,但在那时却抚慰了我脆弱的心灵,也使我的生活在贫困中依然五彩缤纷,充满希望。
后来,我爱上了文学,写起了小说,阅读就充满了功利,大量地阅读,有选择地阅读,都是为了让自己把小说写得好一些。这个阶段我读了一些外国小说,比如《百年孤独》、《死者的奢华》等,但读来读去,我发现自己除了敬重大师外,越来越不会写小说了,时不时地就会为自己曾经所写过的东西感到汗颜。最后,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爱文学或者是写小说,其实质还是用来抚慰自己心灵的,无论我阅读了什么,或者是写了什么,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超越自己。
现在,我仍然喜欢阅读,只要有时间就会阅读一些哲理性很强的书籍,比如《孤独漫步者的遐思》、《阿德勒的智慧》等。不是工作需要我阅读,也不是为了写小说而阅读,我只是把阅读当成了人生的一种修炼,修炼自己的言行,修炼自己的灵魂,从而在灵魂上不断地提升自己。同时我也意识到,通过这种持之以恒的阅读,我已把自己修炼得心胸广阔,从容地行走在汲取智慧,领悟人生的道路上,并让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爱和感恩。特别是最近,当我阅读梭罗的《瓦尔登湖》时,我对一些章节和语句做了摘抄,还对一些经典的闪烁智慧的语句反复背诵,体验一股内在的向上精神。这种阅读方式虽然是缓慢的,但我却发现阅读已成为我人生的一种常态,深感自己不是在阅读一本书,而是在跟着梭罗修炼自己的灵魂。
刘健彷,女,系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中卫市作协副主席,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先后在《上海文学》《青年文学》《民族文学》《朔方》等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出版长篇小说《飘零》《女性烟火》《捕梦网》。著有长篇报告文学《崛起的沙坡头》,合著长篇报告文学《百年梦寻》。
郝飞:我的阅读感悟
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家里有一本很旧的中篇小说集,在那本书里,我读到一篇铁凝写的中篇小说《没有扭扣的红衬衫》。那篇小说塑造的中学生安然,学习优秀,讨厌虚伪,喜欢真实自然,又对自己不美的样貌深感自卑。这种文学的描述深深的感动了我。因为这篇小说,我爱上了文学,后来也成为了铁凝小说的忠实读者。记得上电大的第三年,我们在沈阳搞毕业设计,在我学校门口的一家书店里发现了一套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的“红罂粟女作家”丛书。作为一个学生,我硬是从不宽裕的生活费里挤出钱买齐了这套书。在这套丛书里,我读到了陈染的小说,她语言的独特,文笔的细腻,对现实生活有着很深的思考和别样的表达方式,几近颠覆了我之前对文学的认知。因此我无可救药地又喜欢上了陈染的作品,和喜欢铁凝一样,我也几乎阅读了陈染出版过的所有作品。
阅读就像一根贯穿始终的线,也许有时候自己会由于没时间而忽略了阅读,但不管过多久,总有那么一个时候,就像和离别的老友有约一般,自己总会再次走进阅读。我曾在冬日施工驻地,在别的同事喝酒打牌的嘈杂之声中,捧读过海明威的长篇小说《永别了,武器》,也曾利用暑假一口气读完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当我读着这些书的时候,想着,在久远的时间,遥远的国度,自己正与作者进行心与心的交谈,并因产生强烈的共鸣而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阅读,是心灵之旅,我更多的阅读是在夜深人静,在静谧的灯光之下进行的。在这种情形下,我总有一些庆幸,庆幸自己能保持着阅读这样一个习惯,让自己的心灵有一个休憩、暇想和放飞的时段。
我曾读过杨绛的《洗澡》《隐身衣》,也很欣赏杨绛与钱钟书的爱情,这位百岁老人曾感言,“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时光似箭,时间变化之巨,总让人有种被追赶的彷徨、局促与焦虑。阅读却能让脚步慢下来,并赐予我们一份智性的清醒。
郝飞,男,生于七十年代,现居银川,供职银川市文联。有散文及中短篇小说在《朔方》、《黄河文学》等省市级文学刊物上发表,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
陈莉莉:阅读对我而言,就像呼吸
因为对文学的敬慕,我不敢妄称自己是作家,但我敢说我是一个读者,这一点,我很有底气。我最爱购买的,就是书。一个不能免俗喜欢臭美的女子,书买的比衣服首饰化妆品还多,逛书店比逛时装店还频繁。平常,我去时装店、商场或超市,往往逗留不满半个小时。但我去书店或图书馆,可以一直待四五个小时直到肚子饿。多少年来,每天晚饭后到睡觉前的三四个小时,我基本都是在读书中度过的,否则,我就会有一种被白天的事务掏空了的失落感。同时,我想成为一个好的写作者,一个精神丰沛而灵魂宁静的人,在我意识到自己空洞、苍白、狭隘、浅薄,写不出什么好文章的时候,在我感到空虚无聊悲伤悒郁的时候,只有大量的阅读才可以充盈我的思想,只有读书才可以给予我阔大的视野。多年的浅阅读、轻阅读之后,某一天我终于醒悟,只有充实自己,进入一种深阅读的状态,我,才可以称之为一个好读者,然后,才可能成为一个好作者!于是,在读到好作品的时候,我不再只在心里琢磨、回味,而是把自己的阅读体悟写下来——任何时候,文字都是最忠实的记录者,脑海里的灵光一闪就过去了,而文字不是。近两年来,我写了三十多篇阅读随笔,在《文艺报》《宁夏文艺家》《朔方》《黄河文学》《华兴时报》《皖南晨刊》等报刊发表了十余篇。作为一个真诚的读者,一个容易被打动的读者,一个被好作品打动后不再让思绪只在心里发酵而倾诉于笔端的读者,我觉得阅读的过程带给我的快乐和思考已经足够偿还我付出的时间和心情,我所写下的这些体会和感悟,算是额外收获的利息。书海浩淼,良莠不齐,买书读书都需要谨慎,有些爱读书的朋友会要我推荐好书给他们,看到我写的那些“读后感”或在博客里推荐的书目,也会去寻找我推崇的书籍来读,这真令我欣慰。
常有熟识的人质疑我怎么会如此沉迷于阅读,偶尔,我会听到他们说:现在还有人读书吗?读书能给你带来什么?而我想说,亲爱的朋友,只有读了,你才会知道,读书会给你带来什么。此时,一天的繁忙喧嚣远去,新月初升,我的家如此宁静。我的丈夫、公婆、孩子,每人手捧一书,正在静静阅读……
陈莉莉,70后,陕西凤翔人,鲁迅文学院首届青年作家英语培训班学员,宁夏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员,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读者》杂志签约作家。在《文艺报》《朔方》《黄河文学》《佛山文艺》《青海湖》《阳光》等文学刊物发表文学作品多篇(首),有作品被《散文选刊》《读者》等转载,入选《散文选刊》创刊30年作品精选集。著有散文集《单纯的味道》《空月子》。
杨贵峰:诗意阅读
书籍是我一直的钟爱,阅读也成为一种习惯。
我一向以为,阅读如晨露,潜移默化,润物无声。阅读让人归于宁静淡泊,心灵获享平安喜乐。读书是一种精神的跋涉,也可以带给我们心灵的旅行,让思想走得更远,内心更加丰富辽阔。
书籍是最沉静和可靠的营养品,阅读中得到知识的浸润,我常常感到内心生出许多灵气,从而感受到生活的缤纷色彩,诗意盎然,心底不禁流淌出涓涓诗行。
生活是现实而困顿的,阅读却为我打开一扇诗意的窗。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黄昏》,其中有一句“守着我的窗,眺望远方”,我想,这窗,就是阅读,就是阅读为我带来的灵感及写作之源。
无论是人声岑寂的星夜,还是晨光熹微的清晨,有书为伴,我心安然。独处之时,心灵绝不会陷入枯寂麻烦,反而遁入繁花似锦的桃源,别有一番天地。
我的阅读常常是随性的,我不为刻意使自己更为博学,也不为与别人交谈时多些藉以炫耀的谈资。我只为在阅读中获享安宁,让身心得到更好的休憩。闲暇一刻,将息之前,抑或是劳累之后,我都愿意拿起枕边的书本,随手翻开,去找到与自己内心契合的段落,哪怕只言片语,只要能够与我的思想产生共鸣,就能使我无比喜悦。
尤其喜欢读诗,无论现代诗还是古体诗,都是我的钟爱。
手边有几本《经典现代诗选》,都是我百读不厌的诗章。艾青、戴望舒、北岛、顾城……他们都是我的心灵之交,与他们相约、对话,使我内心倍感丰盈。
也喜欢古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这样气势磅礴的诗句,读来酣畅淋漓,心情无比舒畅。
“爱好由来落笔难,一诗千改始心安”“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古人对待文学创作的那种斟酌、推敲、品度、反复揣摩的认真态度,今人难及万一。阅读古诗,品味古人,不禁叹息,在当下声色犬马的浮躁世界中,金钱、权力构成了庸常的世界,许多人的字典里更多地充盈了透支和消费,透支生命、透支时间、透支感情,这样的环境里,人人心绪不宁、心焦气躁,敷衍了事,谁还愿静下心来呕心沥血地去斟字酌句、千锤百炼呢?
没有这样的心境,又哪里来得好文章。
去年九月我有幸进入鲁院民族班学习,聆听了大师们的授课,获益颇丰。其中诗人李琦老师的授课主题是“让诗歌照亮生活”。这句话,深为我们喜爱,意为让我们学会诗意地生活,注重诗意对心灵的引领与安慰。而作为一名写作者,我们也同样应该告诉自己,追求“让阅读照亮生活。”。
诗意阅读,品味经典,将心灵点燃,从而温暖栖居。
杨贵峰:回族,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银川作协理事。著有文学作品集《走在乡愁的路上》,长篇叙事诗《心恋如歌》、诗文集《诗意塞上》,合著散文诗歌集《故乡的年轮》。
马静: 阅读是我的亲密伴侣
刚开始的时候,阅读是无意识的。家里不让出去玩,业余时间无所事事,就找来一些书看。《聊斋志异》《封神演义》《星星草》等等,只要是能拿到手里的书,无一例外地要翻翻。渐渐的,养成了翻书的习惯,而大量的阅读,是从参加工作开始的。
每天晚上,一头扎进从邻居那里借来四大名著,看从年长的同事那里借来的书,用自己仅有的零花钱买书,去图书馆借书。看的过程中,还把自己喜欢的句子抄了下来。由于养成了内向的个性,不多与人交往,生活难免枯燥,幸而有书的陪伴。这个时候的阅读,是一种喜悦。大雪飘飞的时候,游走在文字间,寻找着梅的高洁与浪漫。雨夜,静坐桌前,和着沙沙声,读着古诗词,那一咏三叹,一唱三和的韵律,竟是让自己不知今夕是何夕。禁不住对妹喜欢流行歌曲而不喜欢书籍有些不解,妹说,兴趣不同。好一个兴趣不同。大概是我与书籍有相通之处,所以能浸润到书籍里而不能自拔。读《红瘦》的时候,既为李清照的才华所折服,又为李清照的坎坷而唏嘘。读苏轼的《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一不留神,穿越到了宋朝。读完《穆斯林的葬礼》,意犹未尽,在心里擅自将梁冰玉和韩新月的命运改写了。
总是忘不了这样一个画面:一条东西走向的土路,土路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南边是一条水渠,水渠过去也是一大片农田。沿着这条路向西走去,有一座小木桥,过桥是舅奶奶家。再往西,路的尽头,是一排或两排树木。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之时,一群鸟儿在盘旋飞舞。这便是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开始有选择地读书,而且在读的过程中能够沉进去,跳出来,并将书的内容延展开来。“读书,观察,深思,彻悟”,这是我给自己立下的八字读书方针。这个时候,书籍是我的良师益友。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本来是把书籍当做填充物的,不想书籍却和我如影随形,成了我的亲密伴侣。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是离不开这样的亲密伴侣的。毕竟,个人的经历和视野是有限的,只有借助于书籍,才能丰富和开阔。不仅如此,书籍在陶冶人的性情方面也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读书的人是睿智的,理性的,同时,读书的人是善良的,感性的。所以,还是要多读书,读好书。
马静,女,回族。20世纪60年代末出生,宁夏银川人。出版有散文集《迟到的新绿》。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
穹宇:我们文学的宁夏之书
阿舍在《人民文学》杂志上发表了短篇小说《聚会》,除却为叙事而结体的故事(一次同学聚会),我想必须把我从中读到的,荒漠寂寥与人渺小而伟大这之间的骨血相连,这时代我们这偏远的荒地的人精神价值坚守,这种感动说出来。可惜之前《小说月报》一个赴新疆的采风活动因故取消了,我至今没去过新疆。阿舍来自那里,在银川生活多年,她写出了西部,写出了新疆和宁夏。我坐车时常回家,穿宁夏南北而过,我们那里是宁夏南部的西海固,从银川出发,这中间火车或者高速班车要穿过戈壁和沙漠一大部分时段,我不了解这种环境下的生活,现在,我从阿舍的这个小说里感受到了它,当然不应是仅仅的宁夏戈壁沙漠。
恰好它的责任编辑是青年小说家徐则臣,徐写过一个小说叫《西夏》,主人公西夏是一个哑巴女孩,这个意象暗合沉默而又神秘的西夏历史;还有梁静茹著名的好听的歌曲《宁夏》,我在《黄河文学》100期刊庆活动期间听新浪网的一位年轻的编辑女孩在银川唱了它,确实好听。
还比如2010年的骆以军的长篇小说《西夏旅馆》,苏阳乐队的《贤良》等,这些都是关于宁夏人文地理意识的原创好作品。我说的重点是版图跨越式的抒写。早先,金瓯在短篇小说《前面的路》里,就是那个人从银川骑自行车到了泾源的老龙潭里,横穿宁夏南北;泾河一首诗写到宁夏地图像一只展翅的鹰;林一木的一个组诗题目就是《红枕高过贺兰》,等等。当然要说到阿尔的更向内的长诗《银川史记》。
我们文学的宁夏之书,说到底,不仅仅是史料性的和材料集合性的,尽管这样的基础性写作更应向他们致敬,比如唐荣尧的西夏系列和《宁夏之书》,比如保剑君的《银川文化地图》等。
当然我们文学的宁夏之书的全部还要包括西海固,这说起来话就长了,那么,西海固就留给马金莲牛红旗们来继续写吧。
穹宇,70后,银川文学院专业作家,在《人民文学》《山花》等杂志发表小说多篇,有小说被《小说选刊》选载并入选《2007文学中国》等年度选本,出版短篇小说集《去双喜那儿》,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作家高研班。